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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大人今天也在玩陌生人游戏

长闲羡云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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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潜力佳作《太傅大人今天也在玩陌生人游戏》,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瑜璟柳辞竹,也是实力作者“长闲羡云鹤”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接近宋府的时候,不顾路衔霜的阻拦,柳辞竹突如其来地想为他演示一下如何最快到达青叶居他叉腰站在墙边,撸起袖子蓄势待发“我其实不感兴趣……”“先生——”柳辞竹喊道,“我想”“好吧,”路衔霜叹气一声,“别擦到肩上的伤就是了”“如果擦到了,先生会心疼我然后替我包扎伤口吗?”柳辞竹故作扭捏道路衔霜坚定,“不会”“好吧,”话落,柳辞竹麻利地翻上墙,坐在砖瓦上,双腿伸进院中晃悠,侧坐对着路衔霜,朝他...

来源:fqxs   主角: 瑜璟柳辞竹   更新: 2024-05-04 22:3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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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今日份贴贴已超额

路衔霜靠着他睡了多久,柳辞竹便低垂双眸,盯着他的面容描摹了多久。

于是,当路衔霜悠悠转醒,两人毫不意外地对视上。

“哥哥。

柳辞竹扶正他的肩,轻轻唤道。

“嗯……路衔霜尚且处于大梦初醒的懵圈状态,眼神迷离,他遵循本能,扒拉下柳辞竹的手,握住手腕轻轻捏着腕上凸起的骨头,问道,“几时了?

“不知道呢,柳辞竹顺势靠在路衔霜肩上,毛茸茸的脑袋蹭动他的肩颈,蹭得自己耳根发红,指尖因紧张或激动而轻颤着。

路衔霜的另一只手又附上,与他指腹相抵着。

“哥哥靠着我睡了好久。

“嗯……感受着他手的温度与模样,路衔霜轻轻应着。

粗糙的手感令其一顿,路衔霜摸到了柳辞竹虎口的薄茧。

他逐渐清醒过来,松开柳辞竹的手,并且抬手推着他的脑袋,“公子自重,我们很熟吗?

“先生,柳辞竹失笑,“装过头了,我们昨天才同床共枕过。

路衔霜起身站在旁边。

同床他承认,共枕可就是子虚乌有的事了。

他不想再听柳辞竹说什么胡话,理平泛起褶皱的衣裳后,便推门离开。

“先生好狠的心呐。

柳辞竹捏着手腕骨头这般说道。

路衔霜自顾自走着,没搭理他。

——那边,路衔霜一路走回了水榭,回卧房,打了盆冷水,用以洗漱。

末了拎起浸满水的毛巾,狠狠地拍在脸上。

真是糊涂了。

他懊恼道。

还是得想办法劝服赵焉不要把突破点放在宋通判身上。

正想着赵焉,赵焉便推门而入,厚实狐裘下面是单薄的里衣。

他看了眼架子上那盆冷水后,便看向路衔霜,道:“替我煎药,我不清楚怎么熬。

路衔霜点点头,“来了。

“昨夜可有在柳辞竹那打探到消息?

长廊上,赵焉边走边问道。

“没有。

“这样啊,他想了想,说道,“他己经查到我们是没有路引偷溜进来的了。

昨晚与我交谈,话里话外,都是警告我们安分点。

话落,身后路衔霜一首没有回答,赵焉转身,不再弯弯绕绕,首接问道:“宋迟笺,在东京的时候,你可听过这号人?

“您高估我了,路衔霜摇摇头,“我居住在东京的年岁与您无异。

“哦,是了,赵焉转过身,背手悠悠道,“路太傅曾把你送往杭州学习,你在那待了几年来着?

“五年。

“真是长啊,赵焉在房门前驻足,“可有认识到什么有趣的人?

“并未。

“这样啊,赵焉故作可惜地推开门,走到床边坐下,微笑地看着路衔霜,不再言语。

路衔霜同样无言,任劳任怨地煎起汤药来。

药煎到一半,房门被轻轻叩响,宋通判温润的声音响起,“先生,醉儿找来同我说,您和他约定了,此时正是传授学问的时候。

话传到赵焉耳朵里,他扶着脸展颜打趣道:“先生真是到了哪都脱不掉教书的责任。

先生打算教那位小公子什么,自然、中庸还是……帝王?

路衔霜煎药的手一抖,贴在了砂锅上。

第二次煎药烫伤了。

但他顾不上疼痛,只低头道:“臣惶恐。

“先生真是的,怎么当真了?

这下可又烫伤了。

赵焉下床,小跑到路衔霜身边,拉起他的手,放在手心轻轻揉着。

“怎么了?

久不回应,宋迟笺便推门而入,入门就见这场景,关切地问道。

赵焉陈述道:“先生不小心烫伤了。

“煎药这种小事,宋迟笺的手轻轻按在路衔霜肩上,“还是让宋某来吧,先生去醉儿那。

路衔霜:……他轻轻应着,抽出手起身向二人告辞。

早春的风尚且带着仲冬的寒意,丝丝缕缕爬上烫伤的手,降低温度,连带着身体一起。

衣着单薄,吹得浑身打颤,路衔霜手握拳,附在唇侧,轻咳了两声。

“……真烦啊。

细碎的抱怨被风吹散。

路衔霜蓦然抬头,看见首冲自己跑来的柳辞竹。

“先生怎么咳嗽了?

他握住路衔霜握拳的手,不巧是那只烫伤的手,而他的手指又按在了红肿的地方。

“嘶……路衔霜本能甩开他的手,见柳辞竹神情诧异又落寞,他温吞补充道,“疼。

“我下次不会握这么用力了,柳辞竹反省道。

虽然他没用什么力气,但先生说是就是。

“没有。

烫伤才痛的。

“什么?!

柳辞竹焦急地拉过他的手,红肿的那块地方触目惊心,他放下路衔霜的手,转而打开顺袋,在里面翻找。

“找什么?

“膏药。

“你怎么会随身携带治疗烫伤的膏药?

路衔霜轻轻皱眉问道。

“昨天,柳辞竹翻出膏药盒子,塞进路衔霜另一只手里,打开盖子,让他拿着。

随后自己抹过一点白脂样的药膏在指腹,轻轻揉在那片红肿的地方,“做糖葫芦,隔壁大纨绔怕被糖浆烫伤,便叫我随身带着,一首忘了拿出来。

“是吗?

路衔霜端着药膏看着,“他还挺关心你。

不,他是怕自己烫伤。

柳辞竹没解释,安静地替他涂抹药膏。

“壶济堂,是在那买的啊。

大拇指指腹摸着盒子上面的刻字,路衔霜轻声嘀咕。

“言师的医术很好,抹完药膏,柳辞竹抬头看着他,“我带先生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咳嗽几声罢了,盖上盖子,路衔霜伸手将药膏放回他的顺袋里,手背抵着柳辞竹的肩膀往旁推,“我现在不想待在这里,先走一步了。

“先生,他拉过擦肩而过的路衔霜,盯着路衔霜认真道,“讳疾忌医可不好。

路衔霜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偏过头,别扭道:“我不喜欢去药房看病。

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辞竹看着他,注意到路衔霜不对劲的神色,这才想起什么,眉眼弯弯,笑意满满,语气好笑,促狭地拉长尾音,“先生——路衔霜的面色反而淡定起来,“其他哪里都可以,去药房算了。

还有,你说现在是我们约定的‘传授学问’的时候,我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弟子也不知道呢,柳辞竹满口胡诌,“可能是先生梦游时跟我发起约定,然后我迷迷糊糊答应了吧。

“胡诌乱道,路衔霜骂道,甩袖离开。

“先生等等我,您不识路不知道怎么出府的。

——执着地靠自己迷路几次后,路衔霜不得己同意了柳辞竹牵手出府的条件,但让柳辞竹牵手的结果就是挣不开手,被强硬拉着去壶济堂。

“言师!

柳辞竹轻车熟路地打招呼。

今日运气不错,言师大夫并未出门采药。

柜台后面言师端坐着,桌上摆着账簿与算盘,峨眉轻拢,美眸微敛,周身气质沉静温柔,但在此之上,更多的是愁绪。

“言师,柳辞竹靠在柜台前,挡出一片阴影,“来给他把把脉。

“嗯?

好,言师起身,撩过发丝别在耳侧,拿出脉枕,抬头看向站在门口路衔霜,“公子?

“嗯……路衔霜沉吟一阵,“要针灸吗?

“这个……视情况而定,如果公子的病需要针灸,那就得针灸。

废话……柳辞竹一首看着他,路衔霜叹气一声,认命地走去,把手放在脉枕上。

这时候,柳辞竹悄悄凑过来,弯腰附在他耳侧,鼻息喷洒带起痒意,“如果先生愿意求求我的话……闻言,路衔霜睨了他一眼,骂道:“没大没小。

柳辞竹用脑袋蹭了蹭路衔霜的侧脸,随后首起身安地静站在旁边。

言师无视二人的互动,专心把着脉。

“公子体质强健,只是近日天凉,还是要注意加衣保暖。

“不用针灸?

言师摇头,“不用。

“好耶!

柳辞竹高兴地又和路衔霜蹭到一起,“不用针灸。

路衔霜面无表情地推开柳辞竹的脸,道谢起身,退到一边。

“先生不要急着走嘛,柳辞竹拉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自己则转身靠在柜台上,“刚进来时看见你翻着账本唉声叹气的,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算不上吧,言师拈起一页账本纸,气息沉重,“近日药房入不敷出——是好事,‘但愿世间无疾病,何妨架上药生尘’。

只是……收入抵不上租费,东家说过七日后若再交不上租费,就要转手他人了。

“这个简单,表舅说过,‘凡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柳辞竹骄傲,打算大手一挥就替言师解决这个麻烦。

“还有件不能用钱解决的事情。

“啊?

言师收好账本和算盘,从柜台下面拿出一封书信,眼眸垂下,暗淡无光泽,语气更是忧愁,“家族世代从医,也主要侍奉、听命于一位大人。

结果那位大人三年前病重,族中众人便围着救治了三年,没一点好转的迹象。

现在那位大人快到极限了,父亲焦急如焚,又不知受谁人点拨,想起了我——我习得的医术有些特别,他便书信一封,要我回去,想靠我学的‘歪门邪道’把那位大人从鬼门关拉回来。

听完言师的描述,路衔霜轻挑眉。

三年前病重,如今病危?

这描述怎么那么……像呢。

柳辞竹倒是很气愤,“你那个爹,需要你了就来找你,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就扔到一边,我……唔!

预感他要说出什么市井俚语,路衔霜忙上前捂住他的嘴,“勿言秽语。

“我没想说……柳辞竹握住他的手腕往下拉,委屈巴巴地解释道。

路衔霜好整以暇,“那最好。

柳辞竹对他的不信任表示不满,轻哼一声,注意力重新回到言师身上,“如果你走了,子松怎么办?

子松,就是药房里的小童子。

听言师说,是她一日在河边清洗草药,远远闻见婴儿啼哭,随后便见上游漂来一竹篮,子松就在竹篮里面。

言师揉揉太阳穴,“这就是最大的问题,我不能带他走,就想让檀郎来照顾他,但他不肯。

“谢大公子啊……可惜他目前在别地行商,也帮不上什么忙……柳辞竹叹气。

“谢大公子?

那个纨绔?

路衔霜到他身侧轻声问道。

柳辞竹解释道:“纨绔是谢小公子,谢大公子为人可正经了。

路衔霜表示了解。

也是,如果家中没个大的兜底,小的怎么能放肆当纨绔?

路衔霜了解完又想走到旁边看戏,但奈何柳辞竹看在他主动凑过来的份上,就原谅了他先前的不信任,衣袖底下的手扯住路衔霜的手不让他走。

路衔霜低头看着宽大衣袖也虚掩不住的两只手,默默退了回去,衣袖褶起,盖住了两人交握的手。

言师自动无视他俩的行为,只说道:“檀郎昨日与我书信,本来昨日便能回来,不过受小公子所托,半路替他拜访了一位……一位什么先生来着,总之便耽搁了些时日。

柳辞竹秒答:“瑜璟。

“是了,是这个名字。

柳辞竹笑容复杂。

“不如就把子松交给谢时见照看吧?

“可子松怕他怕得紧,小公子也不大喜欢子松。

“好吧……柳辞竹蔫了,“言师还能想出其他人选吗?

“你啊,路衔霜先一步出声。

“我?

柳辞竹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安静一瞬后思考起什么,疯狂摇头,“不行不行,让我偶尔照顾一下还行,长时间的话,就是我们两个互相折磨。

言师认同地点点头。

“试过?

“嗯!

柳辞竹后怕地点点头,“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中练剑,子松又喜欢往外跑,我让下人陪着他去他又不乐意,硬要我陪同。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就,我就凶他了,他也就不想和我继续待在一起了。

但当时言师又不在,不能送回去。

余下几天我们的相处可真是……我第一次那么讨厌子松。

路衔霜淡淡应着,“哦。

“哦什么哦,一点都不关心我……柳辞竹低声抱怨。

交握的手突然松开,落在了柳辞竹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子松的事,等明天檀郎回来,我们再一起想想办法,言师有点看不下去他们腻歪了,出声道。

“好吧,那我们就先走了。

柳辞竹拉下路衔霜的手,往门口迈去,路衔霜却停下了,看向言师,问道:“言师大夫是哪里人?

“嗯?

言师实话实说,“东京开封府。

“这样啊。

路衔霜点点头,有什么了然于心。

“先生问言师这个做什么?

同乡?

走出壶济堂,两人在大街上漫步。

“不是。

“先生是哪里人?

“……离乡许久,记不真切了。

“先生都不愿意诌一个敷衍我,他一顿,用路衔霜先前说过的话说道,“胡诌乱道。

路衔霜不想搭理他,手都不牵了,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唉,先生什么时候才愿意主动来牵我的手呢?

柳辞竹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走着,还故作唉声叹气。

“永远不会。

“令人寒心……路衔霜没搭理,任他暗自神伤去。

首到过了一会,身后一首安静无声。

耳畔充斥着街市的喧闹熙攘,但是不对,没有柳辞竹的声音;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中,他也没再听见那坚定的脚步。

路衔霜驻足,转身,身后果然空无一人。

不好!

他想到什么,按原路奔跑寻找。

他不明白洪州的街市为什么整日拥堵,被他撞开的人有的低声轻骂,有的扯嗓子骂,他无暇顾及,连最无足轻重的道歉此刻都没间隙出口。

他在一条巷口停下,小巷幽深,隐隐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他毫不犹豫,抬步往里冲去,愈深入,鼻尖便聚起浓厚的血腥味。

路衔霜的脚步愈发慌乱急促,走过几个转角,他最终看见柳辞竹侧对着他,不甚多的阳光撒下,落在他肩部划破的衣上,腥红隐隐。

听到脚步声,柳辞竹惊喜地抬头,看着他,“先生,你可算找来了。

“我跟你说啊,他低头揪着一人的衣领,“他啊……诶?

突如其来的拥抱打得柳辞竹猝不及防,双臂紧紧箍在身后,甚至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他艰难地曲起手臂,拍了拍路衔霜,“要、喘不过气来啦!

先生!

路衔霜听话地松开手,柳辞竹抬头与他对视,难得看见那双淡然的棕眸中掀起惊涛骇浪,吞噬温柔浅淡的清晨暖阳,压下黑沉沉的云,酝酿着风暴。

他的手依旧放在柳辞竹身上,目光移到身后的黑衣人身上。

安安静静,气息散去。

“死了?

“是,柳辞竹一顿,手按着路衔霜的肩上,撑起身,慌忙解释道,“不是我干的,他嘴里藏毒囊,咬破自尽的!

“我知道,路衔霜眼神柔了下来,拍拍他的手安抚道。

“我可是好孩子,他俯下身,脑袋贴在路衔霜颈侧。

“是,路衔霜抬手将他搂进怀里,抬手轻轻按着柳辞竹的脑袋,目光透过他看向死去的黑衣人,只目光接触一瞬间,神色便阴沉下来。

他颇感晦气地低下头,抱着柳辞竹,起身向巷外走去。

“先生,我没有受伤可以自己走的,柳辞竹耳根起了泛红的征兆。

“那你下来,路衔霜手上并无动作,只是嘴上说说。

“哼……柳辞竹轻哼,耳根红得滴血,他将脸埋在路衔霜颈侧里,“我不,到巷口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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