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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导自演的戏份完整文本

藏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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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怀槿藏娇是小说推荐《自导自演的戏份》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藏娇”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我那冷冰冰的夫君突然变了样,开始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我看着他端走洗脚水,为我擦拭干净,倏地扯了扯嘴角。金屋藏娇这么多年,终于要露出马脚了吗?1坦白来讲,我知晓萧怀槿恨我入骨。但我属实,太惨了些。死过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回。「水……还烫吗?」暗哑的声音传来,我恍惚的垂下眸,萧怀槿正在为我净脚。我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还挺光滑的。就是,「怎么长胡子了?」我娇笑的打趣他,笑意却未达眼底。洗脚水被我泼了他一身,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玄青色的衣衫下摆被水打湿,隐约透出白色里衣。我打开他的手,伸进去摸了摸 。「囡囡!」他呼吸猛然一滞,连忙制止住我不老实的手,语气里带了几分求饶。我嘴角边的笑意顿了顿,心.........

来源:dtsc   主角: 萧怀槿藏娇   更新: 2024-09-07 23: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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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那冷冰冰的夫君突然变了样,开始对我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我看着他端走洗脚水,为我擦拭干净,倏地扯了扯嘴角。

金屋藏娇这么多年,终于要露出马脚了吗?

1坦白来讲,我知晓萧怀槿恨我入骨。

但我属实,太惨了些。

死过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回。

水……还烫吗?

暗哑的声音传来,我恍惚的垂下眸,萧怀槿正在为我净脚。

我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还挺光滑的。

就是,怎么长胡子了?

我娇笑的打趣他,笑意却未达眼底。

洗脚水被我泼了他一身,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玄青色的衣衫下摆被水打湿,隐约透出白色里衣。

我打开他的手,伸进去摸了摸 。

囡囡!

他呼吸猛然一滞,连忙制止住我不老实的手,语气里带了几分求饶。

我嘴角边的笑意顿了顿,心脏微微泛疼,吃痛的皱了下眉。

我扬起唇笑,衣料材质粗糙……妹妹已经为你添置里衣了吗?

将军府得皇帝重用,吃穿用度都是一等一的好,哪里有这么廉价的布料,想来是他又去见姜南音了。

郎有情妾有意,唯有我才是外人。

萧怀槿近日不同往时,格外的好说话。

他温顺的低下头,泛着凉意的指尖拂上我的发梢,嗓音柔和,囡囡,你忘了吗,这是你亲自给我做的。

我给他做的?

我讥诮的弯弯嘴角,说笑了,这我可不敢居功。

我只记得你说我身无长物,胸无点墨。

我从不爱绣花针,又怎会给你做衣服?

何况还是贴身的里衣。

我有些好笑,这人为了能和姜南音在一起,真是什么谎都能撒的出来,好让我放下戒心。

如今竟还想杀我。

萧怀槿。

我打破了屋里的沉默。

你还记不记得,你的这一身武功,都还是我教的?

所以你暗杀不成我,还是早早放弃吧。

偏偏,这人像是听不懂一般,低声道:是我不争气,你若是不高兴,便废了我这一身武功吧。

我愣了,不知道为何,心里突然涌上来一股强烈的怒气。

本来就打不过我,现在还想让我废了你的武功?

你到时候凭什么来杀我?

萧怀槿,你真是迫不及待,就这么想和她双宿双飞?

还是说,你在欲擒故纵,想让我毫无怨言的放了你?

我心里来了气,语气不自觉凌厉了些,真是恨不得将他生吞。

他脸色渐渐难看起来,单膝跪在我脚边,没再回话。

自顾自的抬起我的脚,替我擦拭干净。

动作卑微而又虔诚,松散的墨发垂泻在肩头,目光专注,一点不像世人眼中矜贵清隽的当朝丞相。

反倒像是个染了红尘的浪俗子。

我见此冷冷一笑,演了这么多年,也不闲累的慌。

我累了,先去睡了。

我一脚踹开他,赤脚走向床,眼里不带半分情意。

2这一夜,我压根没合眼,脑袋里涌现出很多画面,弄得我是又困又累。

可是,我不敢睡着。

回想短暂的上辈子,萧怀槿假意与我成亲,利用我欺骗我。

借助姜家的势力一步步高升,最终顺利解决了姜家满门。

当然,除了我那个好庶妹,姜南音。

如今仔细算算,他们应该是在我成亲之前,便勾搭上的。

真是一手好计谋……黑夜里,我看着他熟悉的面容,不禁自嘲。

突然,窗外传来一声野猫的哀叫声。

我心跳一顿,想起身穿衣。

却被一只大手按了肩膀。

我皱起眉头,你做什么?

我看着周身微微带了点杀气的萧怀槿,突然有些迟疑,你不会是觉得自己一个人解决不了我,所以还暗中安插了人手吧?

不能这么过分吧?

一瞬间,熟悉的味道传来,他微微倾身靠近,与我鼻尖对鼻尖,浓烈的眼神刺的我反射性地避开。

我咽了咽喉咙,萧怀槿,你——来人,有刺客!

惊呼声打断了我的话,我顾不上他了,披上外袍就往外走。

院落内,火光弥漫了我的脸,大批黑衣刺客向我袭来。

保护小姐!

我呼吸一滞,侧过身子。

咻——。

一支带着火星的箭隐隐擦过我的脸,顿时传来阵阵刺痛。

还没等我反应,又是密密麻麻的箭雨射来,接着府中官兵接二连三的倒下。

我抬头一看,对面屋檐上也全是黑衣人,换了一批又一批,皆蒙面不露相。

果然做贼心虚!

我拦落暗箭,狠狠地骂道:萧怀槿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安排这么多人,也太瞧得起我了!

不是我派来的。

他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与我背对着背,冷声解释道。

话音刚落,他身体一转,挡在了我的右手边,紧接着狠狠一刺,又取了一个黑衣人的狗命。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火光照映下,清俊的面容带了几分狠厉,周身散发着渗人的气息。

我瞥过去一眼,不敢再轻敌。

……嘶——陛下听闻昨夜事后,第二日一大早便派来了宫中太医替我诊断。

我的嗓音颤抖,微微带了点江南女儿家的娇软,疼的我差点落泪。

于是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了,我还没抹好药。

床榻边,太医收拾好药箱,叹气道:姜小姐,您身体娇贵,老臣是真的不敢碰。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我看着他几近放弃的态度,自认有些理亏,语噎了下,道:我怕疼,娘胎里就带的。

太医古怪的打量我,有些纳闷,自言自语道:真是稀奇,姜夫人不是比男子还英勇吗,被砍一刀都不吭声的那种……我听笑了,看向他阴恻恻的道:是吗,那是金刚不坏吧?

我还没见过呢,要不先拿你来试试手?

哎哟,不敢……不敢。

太医吓得一哆嗦,连忙背上药箱告辞,姜小姐并无大碍,至于肩上的伤……对了,就请萧丞相代劳吧。

他见到刚刚端药进来的萧怀槿,眼睛一亮。

我靠在床上,懒懒的掀了掀眼皮,突然就觉得没劲起来,行了,滚吧。

太医落荒而逃,萧怀槿一向冷硬的脸上露了几丝笑意,含笑的看着我,眸色温柔。

3我扭过头去,干脆眼不见心不烦,闭上眼睛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

却感受到床边一塌,他坐在我身旁沉声道:昨夜的事情,与姜南音有关。

然后?

陛下颁旨,派我去边关了,不日便要启程。

你说什么?

我眼睛一睁,猛的坐起身子,不小心牵扯到了肩上的伤口,又是一阵吸气声。

他微微蹙眉,责怪道:万事都得小心,我不在你身边,你更要照顾好自己。

我心里有些急切,他跑了我找谁和离去?

我连忙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己有分寸……对了,我差点忘了。

萧怀槿微微颔首,你说。

他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眼里柔情似水,搞得我心神一恍。

突然想起前世他虚假的模样,我脸色又冷了下来,开口道:在你前往边关之前,我们先把和离书写了。

你时间紧迫,回头我写好了拿给你,你直接往上按个手印就行,不需要——你……你说什么?

药碗啷当的摔落在地,碗还没碎,药却全撒了出来,稀稀拉拉的淌了一地。

苦涩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我皱了皱眉头,耐着性子道:我说和离,你不是早就想和姜南音远走高飞了吗,咱们和离岂不是最好的法子?

我不同意!

萧怀槿猛的站起来,眼眶通红。

眼里青白的烟雾四散,覆着一层沉冷的霜,顿时沦为料峭的冬寒。

我动了动嘴唇,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毕竟他这反应,实属出乎我的意料,倒也不像是喜极而泣。

还有点吓人。

我思忖两秒,语气里带了点谨慎,你……为什么不同意?

我们划清界限不好吗?

往事我都不追究了。

我好声好气的与他商量,他却烦躁不安,一掌打在了床柱上,断裂声将我吓得一激灵。

萧怀槿,你有病啊?

4我最后的耐心被消磨殆尽,眼神渐渐冷冽起来,我好心成全你们,你非但不感谢我,还这样不讲道理。

怎么,觉得不甘心?

还想再将我放火烧死,捏造罪名,屠我姜家满门吗?

我将军府七十余口皆惨遭你毒手,萧怀槿,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大声质问他。

视线突然模糊起来,我真是感到不值。

他十二岁入我家门,那是个冰封的下雪天,我爹爹下朝回来,在府邸门口捡到了他。

他说自己父母双亡,此次是来京中寻亲的,却最终无果。

我爹爹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

谁知却是引狼入室。

囡……囡……片刻后,头顶的呼吸加重,萧怀槿避开了我的肩伤按住我,眼里汹涌澎湃。

他不可置信地说道:怎么会……你怎么会……知道……我仰头与他对视,倏地就笑了。

心里闪过一丝难言的快意。

我还像从前那样轻声唤他,阿槿,不敢相信是吗?

可这就是我经历过的人生。

你想要权势,想要地位,我帮你了。

可你却踩着姜家的尸骨,成就自己的霸业。

萧怀槿,我是真的怕了。

禁锢在我肩膀上的大手越发用力,好像手骨关节都在颤抖,我却不吭一声。

下一秒,我湿漉的眼睛被捂住,炙热的温度猛地袭来,狂风暴雨般的落下,我被死死堵住了唇。

我不断的拍打他,推搡他,换来的却是愈加凶狠的动作。

我衣衫半落,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失重感,我被推倒在床。

床幔沙沙作响,刺的我身体发凉。

我眼里发了狠意,对着他张嘴咬下,终于得了空闲,扬手狠狠落下。

啪!

清醒了没?

我眸色发红,止不住的喘着气,你贱不贱,姜南音不在,就忍不住了?

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血色全无,混了冬天的雪意,你恨我。

我嗤笑一声,当着他的面使劲擦了擦唇,面上是毫不掩饰的敌意。

我说:是呀,我恨你,恨不得你去了战场再也不要回来。

……再次听见萧怀槿这三个字,是在我爹班师回朝那天。

临近年关,边外的北蛮人很不安分。

从出兵至今,我爹已率军与他们抗衡三月有余,我军完胜。

但伤亡惨重。

皇帝赏识将军府,却忌惮萧怀槿。

他十六岁步入朝堂,是本朝最年轻的状元案首。

然功高盖主,饶是天子也要顾虑一二,不敢再轻易将他留于京中。

这不,寻了个由头,派他去接替我爹爹的班,留守在边关。

爹爹打了胜仗回来,陛下龙颜大悦,当晚大摆宴席,说是要给将士们接风洗尘。

我作为姜家长女,自然要陪同父亲在侧。

5出乎我意料的是,消失已久的姜南音也来了,神色端庄。

碧绿罗裙,不施粉黛,额间描绘了一朵青莲纹案,栩栩如生。

我为爹爹夹了筷菜,不禁意之间,瞥见了她朝天子盈盈一笑,眉目传情。

我动作一顿,心下了然。

萧怀槿今日告假,连宫宴也没前来,十有八九,要被人带上顶绿帽子了。

陛下。

姜南音柔柔起身的那一刻,我的眼皮跳了跳,心里涌现出不好的预感。

果然,我听见她温声道:臣女在外游学途中,受高人指点,新学会了一支舞步。

陛下若是不嫌弃,便许臣女为您助助兴吧。

只是……她面露难色。

皇帝向来爱好听曲儿赏舞,听言大手一挥,十分豪掷,今日朕高兴,有什么需要的你就说!

陛下,您有所不知。

我姐姐自小就能歌善舞,只是为人低调,平日里不向外展露分毫。

臣女斗胆,想请陛下同意我与姐姐一同献舞。

我嘴里的花生米顿时不香了。

我荒唐的看向我爹爹,用眼神示意,他也是一脸苦恼,连连摇头。

得,又是一个毫不知情的。

我快被气笑了,她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姑娘宴上献舞无可厚非,说不定还会引来大家公子的仰慕。

但我一个有夫之妇献舞是怎么回事?

外人可还不知道我要与萧怀槿和离。

姜府小姐。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见我杵着不动,面色已经有些不好了。

今日是你爹爹的接风宴,这点面子不会不给吧?

他用姜姓唤我,分明是不想扯上萧怀槿。

这一刻,我不再是丞相夫人。

君命难违,爹爹也在桌下轻扯我的衣袖,我的睫毛颤了颤,起身笑道:妹妹谬赞了,臣女并不精通歌舞。

姜南音被我冷冽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干笑两声又追道:姐姐,你就别谦虚了。

若是实在不愿意,帮妹妹弹一曲也行啊,是吧陛下?

皇帝冷笑,是啊,都是自家姐妹,客气什么?

威远将军,你说呢?

威胁的意味很浓,我若是再推脱恐就是违抗圣旨了。

我不再多言,默默接过宫女呈上来的琴,为姜南音伴曲。

嘈杂难听的琴声配上大殿中央那支楚楚动人的舞,一时说不出来是讽刺还是可笑。

结束后我向他行礼,皇帝却愈发不爽,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冷冷的盯着我。

你是在戏弄朕吗,萧丞相的夫人能如此……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他应该是找不到形容我的词了,天子威严无处安放,便随意践踏。

四周的大臣见情形不对,也不再沉迷于歌舞了,扑通跪了一地。

自古君心难测,我算是看明白了,皇帝这是在拿我开刀呢。

陛下。

我站在大殿中央,神色自若,妹妹舞技不凡,脚底步步生莲,饶有几分当年先后的风采,臣女自愧不如。

皇帝腾地站起,佳肴糕点飞奔我而来,还夹杂着凌厉的风声。

我闭了闭眼,心想真是浪费了。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袭来,我疑惑的睁开眼睛,一道玄青色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

身上是他惯用的龙涎香味,我抬眼望去,果然,皇帝气的额头都冒青筋。

萧怀槿眉目冷淡,身材颀长,进殿至今,不曾分给姜南音一个眼神。

姜南音双手绞着衣袖,声音有些艰难,怀槿,你怎么来了?

她从不在外人面前避嫌,直呼其名。

按照往常,萧怀槿定满是柔情的回她,但此刻他却一声不吭,像是没听见一样。

萧丞相,你这是做什么?

皇帝咬牙问道。

陛下,无缘无故为何要迁怒我夫人?

后者语气不太好。

姜南音呼吸一乱,连忙小跑过来攥紧他的衣袖,撒娇道:怀槿,没事的,你肯定是误会了。

误会?

那你仿照先皇后的妆容又是做什么?

萧怀槿不动声色的拂开了她的手。

姜南音一愣,转而解释道:不是的,我没有,怀槿你听我说——啊!

谁知这男人一点情面不给她留,姜南音不小心摔在了地上,眼眶通红,要泣不泣的样子惹人怜爱。

怀槿……我疼……女人娇柔造作的声音传遍大殿,我掀了掀眼皮,果然,萧怀槿的面色已缓和了两分。

寒意消散,正有冰川融化。

6我嗤笑出声,面露讥讽,姜南音的脸僵了一瞬,又故伎重演,她说:怀槿,我的脚好像崴了,你带我回去吧,好吗?

没人再吱声,都不约而同的等着萧怀槿的答复,就连皇帝也是一脸趣味。

大家都看出来了,素来没有人情味儿的萧丞相对这姜家二小姐不一般。

我的心跳声极为清晰,我自虐般的想听听萧怀槿的选择是什么。

若他选择了姜南音,明日我便会成为百姓的笑谈,权贵口中的乐子,响遍大街小巷。

又是片刻沉默,直到姜南音再次哭泣着唤他,萧怀槿喉头滞了下,最终还是应了。

好。

短短几分钟,他声音已沙哑的不成样子。

我慢慢松开拳头,尽量忽视掉那道示威性的眼神,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样也好,省去了许多麻烦。

萧怀槿,和离书放在了你书案上,今晚签完便一拍两散吧。

记住,是我甩了你。

大殿上的气氛一时陷入了古怪。

我在大家复杂的眼神中风轻云淡的说,刻意不去看僵在原地的萧怀槿。

他现在应该喜极而泣吧?

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我甚至赔上了自己的一辈子,也没能换来他半分爱意。

清醒过后才发现,比起喝酒消愁的日子,我更喜欢一个人纵马恣意。

那晚宫宴过后,我对萧怀槿闭门不见,命令府中的小厮将他拦在外面。

无论爹爹怎么劝我,我都不为所动。

在我看来,人活着就已经很好了,虚无缥缈的爱情根本不值得一提。

萧怀槿离京的那一日,姜南音来找过我。

她对着我埋头就是一顿臭骂,姜南溪你是不是有病?

你还回来做什么?

凭什么我们所有人都得围着你转,陪着你演戏?

怀槿还要因为你去那么远的地方,你这个祸害,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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