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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七年

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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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七年》的小说,是作者“周”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周瑶 ,内容详情为:我追了周瑶七年,她才答应与我结婚。婚礼前两个月,我出了车祸,给她打了三次电话却都被她挂断,只因她的师兄和她说冷落我一段时间她可以留出更多的个人空间。我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全身是伤,右手粉碎性骨折。那一刻我终于懂得了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之后她却开始每天守在我门口,红着眼睛要我也给她七年时间。1我被送进医院时,衣服破破烂烂,遍体鳞伤。医生望着我摇了摇头,说我要是早几个小时来也许右手就有救了。早几个小时。我麻木地望着医院天花板,听着医生和护士的交谈。在他飞快的语速里我捕捉到右手粉碎性骨折,痊愈希望渺茫的消息。以后大概都不能画画了吧。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淌下,绝望的情绪蔓延着我的全身,我怎么总是学不会放弃呢.........

来源:dtsc   主角: 周瑶   更新: 2024-09-09 22:5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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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七年》最新章节由网友转载上传,《完整篇章七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小说推荐小说,马褂小说免费提供完整篇章七年最新的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小说!

全文故事

我追了周瑶七年,她才答应与我结婚。

婚礼前两个月,我出了车祸,给她打了三次电话却都被她挂断,只因她的师兄和她说冷落我一段时间她可以留出更多的个人空间。

我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全身是伤,右手粉碎性骨折。

那一刻我终于懂得了有些事情是强求不来的。

之后她却开始每天守在我门口,红着眼睛要我也给她七年时间。

1我被送进医院时,衣服破破烂烂,遍体鳞伤。

医生望着我摇了摇头,说我要是早几个小时来也许右手就有救了。

早几个小时。

我麻木地望着医院天花板,听着医生和护士的交谈。

在他飞快的语速里我捕捉到右手粉碎性骨折,痊愈希望渺茫的消息。

以后大概都不能画画了吧。

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淌下,绝望的情绪蔓延着我的全身,我怎么总是学不会放弃呢?

她会在干什么呢?

也许她昨晚开了瓶红酒,庆祝我昨晚没有缠着她,又也许她正在跟她的师兄一起练琴,两人四手联弹,浓情蜜意。

我自嘲地笑了笑,总归我不会再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了。

手机声响起,是周瑶。

我缓缓闭上眼睛,我该学会放弃了。

我没有接电话,可下一秒周瑶闯进了我的病房,身上还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妆容精致。

她站得笔挺,甚至不愿意弯下腰来看我,只是轻轻蹙眉俯视我,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

她不耐烦地开口:你又在玩哪一出,为什么不接电话?

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就因为我昨天没接你电话?

我说了我在忙,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

我还流着血的伤口再次被她插上一刀。

一瞬间我死去的心再次抽痛起来。

她问都没问一句就给我定罪了。

哪怕我现在就浑身是伤地躺在这里,也没能在她心里掀起半点波澜。

我知道我该放弃了,可毕竟是爱了七年的人,她一句话总能轻易勾起我的喜怒哀乐。

我哀伤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眼睛里积满了泪水,仿若乞求,又仿若心哀。

白色的墙壁映射着她的冷漠,空气中的消毒水味似乎提醒我别再痴心妄想。

她大概也是没见过这样的我,脸上表情微变:你好好养伤,下周的平面设计大赛你记得参加,我要回去训练了。

她还补充了一句:这次的钢琴比赛对我很重要,这段时间不要打扰我。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离开了,自始至终没有问过我的伤势。

我望着她匆忙离去的背影,全身发冷,说不出一个字来,这就是我心心念念七年的姑娘。

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曾经我天真地以为是我的真诚和热情打动了她,才换得她的回眸。

钢琴比赛对她很重要,她的师兄对她很重要,甚至她的朋友对她也很重要,那我呢?

我曾以为所有事都会有回报,就像我坚持画画一样。

然而现实给了我当头一棒,不是所有事情坚持了就会有美好的结局,我的真心在她面前一文不值。

可既然如此为什么她还要答应我,为什么又要给我希望。

夕阳西下,我缩在床上,合上双眼就仿若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孤独地被困在车里,在绝望中慢慢失去意识,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在昏迷之前我打过电话,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她,可等来的却是三次冰冷的忙音。

或许一开始我就是错的,终归是我强求了,就像我的艺术生涯一样,有缘无份。

经过五天的治疗,我的身体康复了起来,只是除了我的手。

医生建议我可以尝试去国外接受治疗,我苦笑了一下,我哪有钱啊。

我走出医院,回到我的出租屋里,窄小的房间堆满了画作。

七年前陪学长参加毕业晚会的时候我对她就一见钟情,此后画作里便都是她的身影。

关于她的画无处不在,她也无处不在。

我突然发现,这些年我好像一直都活在她的世界里,迷失了自己。

2过度压抑的情绪让我感到窒息,我看着满屋的充斥着她身影的画作,终于爆发出一声尖叫,情绪在这一刻决堤。

我胡乱地把纸张撕下来踩在地上,疯狂地撕裂着一张张精心绘制的画作,满地狼藉,宣泄着我的情绪。

我坐在地上放声痛哭出来,毁了,一切都毁了。

我扭头看到还有一张。

我最喜欢的一张,被我裱在墙上的,却又被我忽略掉的。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周瑶后画的,我颤抖着伸出双手想要去触碰,却仿佛遭到了电击。

泪流满面,定在原地。

其实我根本没那么坚强。

三天后,周瑶在画展上找到我,她愤怒地质问我,好看的眼睛里似乎要迸出火来:为什么不去参赛,你知不知道你是最有希望夺冠的,你知道这个比赛多重要吗?

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

耍小脾气也看看场合!

一连串的质问刺在我早已麻木的心上。

那一瞬间我有好多话想问她,最后却只化成了一句:哦,恭喜你夺冠。

周瑶神色稍稍缓和一些:原来你看了比赛,怎么那天我没看到你呢,走那么早,也不知道等等我。

我没去过,我猜的,凭她的实力夺冠轻而易举。

我指着满屋的画作,轻声问道:你看这些画,好看吗?

我的眼里充满了怜惜,这次画展大概是我最后一次将自己以往的画拿出来。

我安静地看着来往的人群,他们时不时地在一幅画前停留,赞叹着作者的艺术。

这里面也有我的一幅画。

周瑶松开了原本抱胸的手,伸手拉住我。

林跃,前两天我有些忙,忽视了你,但你也知道,这次比赛对我而言至关重要,今晚的聚会你好好打扮一下陪我出席。

没时间。

我平静地看着她:周瑶,分手吧。

她笑了,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分手?

随即她又撒着娇说:林跃,别这样啦。

今晚结束之后,我陪着你,哪儿都不去,好不好呀。

我松开她的手:不好。

我们分手了。

她上前一步,想像以前那样抱住我的手安慰我。

可我却在她要碰到我的一瞬间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受控地爆发出猛烈的尖叫。

全场都被我的声音吸引。

我勉强维持的平衡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打破。

我抱着头蹲在原地,猛烈的情绪再次冲击我的大脑。

怨恨,不甘,痛苦,失望,绝望,前半生的所有努力所有追求都在一晚上变成泡影。

可明明我的手还是可以有救的啊,只要再早几个小时,只要她愿意接电话,只要她能耐心地听我说完一句话。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左手不自觉颤抖,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冷汗。

她一下就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

林跃,是我啊,是我。

怎么了?

她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缓缓走出了大厅,身后周瑶追了出来,我背对着她说:我想静静。

回到家,我一个人坐在画室,时而想笑,时而想哭。

我以为我淡然了,可以见到周瑶,强烈的委屈感还是席卷了我。

屋内灯火通明,这段时间我都是开灯睡的,只要一黑我就情不自主地想起那个漆黑的夜晚。

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我试图抓住的救命稻草却葬送了我的艺术生涯。

3我心里是怨恨周瑶的,可理智又告诉我她没有救我的义务,我不该怪她。

可我控制不住,她是我的未婚妻啊,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啊,哪怕她多给我几秒的时间,能让我说一句话,而不是直接挂断了我的电话。

又或者那个晚上她能给彻夜未归的我打一个电话,发现我的不对劲。

我何时彻夜未归过啊。

她也知道我去了哪里,我告诉过她的,我真的告诉过她。

满地的画纸好像在嘲笑我的愚蠢,我的执着好像一个笑话一样。

我从小热爱绘画,没人支持我,我就独自坚持,努力走到现在也算小有名气。

上天却仿佛跟我开了一个玩笑,赤裸裸地告诉我这些成就和幸福都是暂时施舍给我的,现在时间到了,又收回去了。

我将画具统统扔进垃圾桶,把画作装进袋子里,准备明天扔进垃圾桶。

半夜,我收到朋友的消息,周瑶在晚宴上公布了婚讯。

她大概到现在都不知道我的情况。

一个不能再画画的人还怎么再参加比赛?

我完全可以想象到她如何在晚宴上庆贺自己的成功,顺便宣布了自己的婚讯,却未公布新郎的名字。

大家纷纷献上祝福,眼光微妙地聚焦在她和她身侧的顾麟身上,金童玉女,好不般配。

我躺在自己窄小的出租屋里,一地的残破,满纸的荒唐。

第二天,热搜上果然出现了他们的名字和视频。

天才钢琴家周瑶公布与其恩师的儿子顾麟婚事将近。

底下一片祝福声。

下午周瑶找上了门,这应该是她第一次进我的出租屋。

正好我也打算把话说清楚。

我给她开了门,她看着空荡的屋子愣了一下:你的画呢?

画不出来了。

开什么玩笑?

发生了什么?

你为什么把我拉黑?

周瑶不满意地盯着我,仿佛是我在无理取闹:林跃,别闹了,一个月后就是我们的婚礼了。

我知道这段时间我忽视了你,可是我真的是在忙。

你收拾一下跟我回去,你这房子怎么住人。

她皱了皱眉。

她的淡然就好像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的闹剧。

我笑了:回去?

回哪去?

你和顾麟的婚房吗?

微博上都官宣了你们的婚讯,我去干嘛?

她眼神有些疏离:我昨晚宣布了我们的婚讯,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可你不在,所以媒体们误会了。

是我没处理好这件事,我已经让人去撤热搜了,这事跟师兄没有关系,他也是受害者。

她字里行间都在维护着顾麟,指责我的缺席。

受害者?

无辜?

那我是什么,一个笑话?

眼泪又不争气地顺着我的眼角留下,她破天荒的没有不耐烦地指责我一个男人还哭哭啼啼。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那时候我在练琴,开了静音。

你知道那个比赛对我的重要性。

她不满地坐在沙发上。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又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

你能不能不要闹了,我说了我在练琴,你还连续打了三次。

她声音陡然提高几个分贝,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别闹了好吗,林跃。

我死死地着看她:是顾麟跟你说不要接我电话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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