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廷厉声训斥。
程茉抿了抿嘴唇，竟然是湿润的。
也不觉得口渴。
她故意示好，挤出笑容，“是，我狗仗人势。”
秦绍廷冷不防地被她逗笑了。
程茉的眼睛弯弯的，“温道成打狗不看主人，白活这么些年。
是不是？”
“小聪明没玩了是么？”
秦绍廷恐吓她，“我要是没回来，你怎么办？”
“凉拌。
凉凉。”
程茉是有些后怕的，她小声问：“他死了吗？”
秦绍廷盯着她，“你要是能一下砸死他，也是你的本事。”
程茉瘪嘴，“怪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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